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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他是骑着一头骆驼来的，骆驼的身形高大，这让他看起来也很高大，再加上骆驼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少年男女，竟然让这个看起来很像猴子的老家伙多少有了一些威严的意味。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裴东风爵爷呢？”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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