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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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