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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你休想左右我！”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用脱落的脚皮来思考也会得出一个正确的答案——骄傲的唐人不要他！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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