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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爷娘……”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是白居易作的，意境十足，就是他的绿蚁新醅酒的质量差了一些，方正拿来的绿蚁酒还不如白居易诗里面的，至少人家有意境，方正则什么都没有。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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