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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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