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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所以，剩下的府兵们想要给家里传个信，往往只能带个口信回去，人言者信也，而人言最不可信，这就导致了很多悲剧的发生。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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