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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云……”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呜——”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云初笑着点点头。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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