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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我不！”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放心吧，会抹平的。”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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