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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放心吧，会抹平的。”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云初将双脚浸泡在冰凉的渠水里，笑吟吟的瞅着侯三带来的一群府兵。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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