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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你哭什么？”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比如——吃旱獭！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他没打算在大唐世界当一个厨子，哪怕这个厨子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的厨子，他还是没什么兴趣。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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