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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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