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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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