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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唐人是吝啬鬼！

为了补足大唐佛法的不足之处，玄奘不远万里求取西经，这就是明证。”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