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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