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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你要做什么呢？”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所以，不如让阿史那贺鲁自己把这一千五百里的路走完，最好让他们的人聚合在一起，好让武侯大将军一鼓而灭。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