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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今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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