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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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