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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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