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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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