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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以上其实不算什么事情，当府兵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给家里免税，府兵们明明没有死，家里的官府却已经把这项福利迫不及待的给取消了，明明是吉庆有余的上户人家，一瞬间就成了低人一等的中户，害的家中子嗣再也没有当府兵的资格。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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