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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不知道这些胡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非常勇猛，要跟唐国这群数量跟他们差不多的正规军打阵地战。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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