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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再由埃金老爷亲自送到地区管事哥利的手里，再经过选拔之后必须以处女之身送到可汗的老婆可贺敦的手中……

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抱着碗喝羊奶，会自己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更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凶猛的扑到有奶水的女人怀里，扯开人家的衣襟找奶喝。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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