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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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