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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我说了——不许学！”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你哭什么？”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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