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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牛油炒面里添加了砸碎了的核桃仁，杏仁，鹰嘴豆，再把晒干的黄萝卜跟菠菜粉末添加进去，只要吃这种炒面，就能满足一个人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这样的话直接说太不适合这个风光霁月的大唐了，更不符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明月的时代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世人皆苦！”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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