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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乱起？是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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