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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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