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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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