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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金陵干饭人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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