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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或许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一片人为景观，至于残破的龟兹城在这么大的一片麦田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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