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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弯刀砍在甲胄上，最多迸发出一溜火星，而唐刀砍在突厥人的身上，往往就会造成非常恐怖的伤口。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乱起？是什么意思？”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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