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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