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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开始了。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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