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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是真诚！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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