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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文书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前面八个人是可以从衙门里领取钱粮的，后边三个只能说是靠着衙门吃饭的闲散人员。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人好色，对于美丽的女人，不论你是哪一个种族的，只要足够美丽，就能一路畅通地进入长安，获得长安城里的勋贵，富豪，官员，百姓们的欢迎，最后变成长安，洛阳酒肆，饭馆，青楼……等等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

第三章：美食不可辜负！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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