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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了一下，就让侯三取来了干硬的馕饼，捏碎了放在柳条编织的笊篱里，在羊汤锅里把馕饼跟羊肉片泡软装进大碗，撒上葱花跟盐巴，最后浇上一勺香浓的羊汤，一碗还算过得去的羊肉泡馍就出炉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目的又是什么呢？”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面团用了酵面发酵之后会有浓烈的酸味，只有用碱水抵消酸味，才能真正蒸出一锅没有酸味的好包子。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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