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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我就要吃旱獭——哇！”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属于普通回纥人，女孩子只要到了八岁，就能看出美丽与否了。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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