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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因为关系到羯斯噶的命，云初不得不非常的小心，准备好了所有捕捉旱獭的工具，就带着欢天喜地的娜哈跟一脸无奈的塞来玛去了草蜢湖。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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