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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以上其实不算什么事情，当府兵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给家里免税，府兵们明明没有死，家里的官府却已经把这项福利迫不及待的给取消了，明明是吉庆有余的上户人家，一瞬间就成了低人一等的中户，害的家中子嗣再也没有当府兵的资格。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爷娘在上，不孝子在天山百拜，此次来信，有噩耗告知，兄长狗怜儿战死在于阗，可惜，战死之际，没有斩获，不能给爷娘带来荣耀，乃狗怜儿之过也。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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