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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我说了——不许学！”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夏日凉快，那么，冬日必定很暖和。不过，也就只有这样的好处了，除过居住功能之外，再无其它辅助功能。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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