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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云初卷一下舌头，将唇边的米饭粒拉进嘴巴里，拍着肚子道：“我不想进入那家隋人开的食肆当伙计。”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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