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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唐人是吝啬鬼！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回纥人不吃鱼！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