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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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