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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不知道！”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自己的存在已经给塞来玛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为了云初，塞来玛把进入羯斯噶帐篷的事情整整推迟了六年。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哼，略懂，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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