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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这一次我不会抄书评写作，绝对不会再犯《汉乡》书中被你们裹挟改剧情的错误，就是一马平川的向前写，给兄弟姐妹们一个痛痛快快的大唐。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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