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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大唐也有铁锅，不过呢，这种铁锅是圆柱形深底的铁锅，用来炖煮很好用，就是不适合炒菜。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你九岁的时候给挥食狞喝的水里加了一些绿色的树叶汁水，挥食狞当天就上吐下泻。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比如——吃旱獭！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我没有钱……”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