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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娜哈此时已经忘记了哥哥古怪的捕捉旱獭的方法，她只想尽快地回家，好让哥哥把这只旱獭烧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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