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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今天错过了朝食，等到门子呼唤着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饥饿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最要命的是在从半坛子米里面舀酒的时候，还要在糜烂的米中间挖一个坑，用一个纱罩挡在坑边，挡住那些糜烂的米跟一些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色植物，然后，木勺才能捞取中间泛着白花的米酒。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兵曹刘雄来到云初跟前，粗暴的扒拉一下他的头发，又捏开他的嘴巴，最后扒掉他脚上的鞋子，在脚底板上重重的捶击一下，痛的云初差点叫唤出来。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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