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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我就要吃旱獭——哇！”

刚刚睡醒的侯三愉快的过来帮忙，他很少遇见像云初这么慷慨大方的人，只要帮忙，就一定会有赏赐给下来。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云……”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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