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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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